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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行走非洲的和尚爸爸》摘要⑤慧礼法师的非洲经验

评论:0 来源:《行脚非洲的和尚爸爸》 作者:张融琳

《行脚非洲的和尚爸爸》摘要①缘起

《行脚非洲的和尚爸爸》摘要②青少年时期的慧礼法师

《行脚非洲的和尚爸爸》摘要③寺院丛林的生活

《行脚非洲的和尚爸爸》摘要④新篇章:前往非洲

《行走非洲的和尚爸爸》摘要⑤慧礼法师的非洲经验

《行走非洲的和尚爸爸》摘要⑥美援独立的利比里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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慧礼法师的非洲经验

非洲五十多个国家和地区,每个地方文化和状况皆不同,为了慈善救援和弘法的工作,慧礼法师常要到各个国家和地区去,了解当地的需求。

在衣食住行等与当地人接触的经验中,慧礼法师的手稿里记录了许多难以想象的情境。让对非洲充满想象的读者,有了较为实际而现实的了解。也更明白,要长期在非洲发菩提心而不退转是多么艰难的事情。

不知苦为何物的孩子

一九九七年五月(摘自慧礼法师手稿)每次到刚果,总是要准备些饼干分给居住地附近的小孩解馋。 浑身是泥,衣衫破烂的小孩,却不知苦是何物。每次看到一张张天真欢笑的脸,就感受到他们的快乐,苦的倒是我们这些从文明社会去的人,总觉得他们缺了什么,但他们并不觉得曾经缺少了什么。看看他们,树叶可当钱用,谁能比他们富有?抓起泥巴打泥巴仗,其乐也无穷!

每次看到他们破烂的衣衫,就想到台湾选举期间旗海飘扬,插满街道。这些布若能废物利用,裁制成衣物多好!就如同四十年前的台湾,美援的面粉袋,穿在身上,印有“中美合作,净重50公斤”,字样鲜明。

有次在布拉柴维尔(刚果首都)热内先生家里,准备凌晨一点出发前往机场。晚餐后,打开前院的门到外面走走,看到几个小孩守在门口,大概晓得我这稀客在里面。我进去拿了饼干,一人一块,大家欢天喜地地散了。

到了十一点多钟,走到外面。不得了,更多的小孩。当时的心情像是焰口施食法会,散洒饼干施食无量众生!

台湾现在的环境,小孩得到一包饼干算什么?何乐之有?可是在刚果的小孩,把饼干塞进嘴里的满足感,千恩万谢不足以道感激之情。这使我联想到:我们吃块饼干,不算什么,但是掉了一块饼干屑,对一只蚂蚁,可是天大地大的福德因缘。 经上说:“念句佛号,对鬼道的众生,等于四十里路放大光明。”我们要念句佛号,何难之有?所以每当我念佛时,常有放光的感觉,常以散洒饼干的心情,常有众生迫切需求的感受。就像热内先生居住所门外,半夜依然伫立、久久守候,渴望得到饼干的小孩。

我们有太多造福施德的机会和能力,或许我们忽略了!

吃一根香蕉的幸福

二○○○年一月(摘自慧礼法师手稿)为了在坦桑尼亚招收学僧,我常常要前往坦桑尼亚,中途寄住在一所斯里兰卡的南传佛堂。每一次来我心情都很低落,在旅馆柜台兑换币值时,总感觉当地物价、经济的波动与不安。原本六百先令可兑换一美金,才过没多久,竟然是八百先令换一美金,而政府偏偏此时又加重增值税百分之二十,真是“苛政猛于虎”。

每次挂单在简陋的佛堂里,两人共居一室,小小的、幽暗暗的。佛堂里的自来水,可用“滴水如金”来形容,用过的水要盛起来冲马桶。洗澡时,要到野外的一口井打水来洗,那水混浊不堪,即使不敢洗也不得不洗。天气太热了,整天挥汗如雨,汗渍渍的衣服,隔天就酸臭冲天。所以水再脏,也要洗澡、洗衣服,否则整天都难过。

佛堂的午餐相当简单。佛堂缺粮很严重,再加上饭锅太小、碗盘不够用,只能一切从简。

斯里兰卡式的饭菜,酸酸辣辣的,对我来说非常不习惯。

在非洲时由于卫生和疾病的传染,吃的方面要非常小心,我都是选择香蕉和辣椒两种食物。因为香蕉皮厚厚的,卫生上有保障,非洲国家到处有香蕉,取得容易,不用煮食,很快就可以填饱肚子。这里有另一种绿皮香蕉,不能生吃,一定要煮熟才能吃。煮熟的绿皮香蕉沾盐巴吃,可以把肚子撑得胀胀鼓鼓的。在饥饿的非洲,如果能把肚皮胀得饱饱的,就是一种最大的幸福了。

在非洲多年,吃辣椒已成为我自我要求的饮食习惯,常常刻意地食用许多辣椒,吃得嘴皮麻麻辣辣的,吃得涕泪纵流又汗流浃背。这种关于辣椒能杀菌、排汗,能清除体内毒素的想法,是否是我的自我安慰或心理因素?我倒是不知。然而我在非洲行走多年,竟然没有打过预防针,还能全身而退,似乎又是不可思议!总之,香蕉和辣椒,饱食又解毒,可是我的自保健康特殊良方呢!

雨后街灯下人蚁共舞

有一次到坦桑尼亚,下午在一场大雨停后,天也暗了下来。首都的街道旁,街灯下聚集了一群人在捕捉飞蚁,然后将肥肥的白蚁折了翅膀,往嘴里塞。有的在地上捡现成的吃,有的双手张扬,跳跃着捕捉飞舞的飞蚁,捕到一只吞一只,捕到一双吃一对。

雨后街灯下,一群群飞舞的飞蚁和一群群跳跃的人,共舞在街灯下。坦桑尼亚人说,白白胖胖的飞蚁,最富蛋白质,生吞比吃维他命有营养。

这让我想起马拉维的街头摊贩,有人专卖小老鼠。从田园野地里捉来的小老鼠,已被处死,每摊数百只,看了就恶心,也没有心情去问他们怎么卖?怎么吃?

教堂的牧师

一九九七年五月(摘自慧礼法师手稿)在南非南华寺时,我们在马拉维认养了一百名孤儿,分布在马拉维境内十个孤儿院中,因此我们会常找机会前往各孤儿院探视认养的孤儿。在德雷莎孤儿院里,就有十一名是我们认养的孤儿,探访当天,修女将十一名我们认养的小孩找了出来,全是二至四岁的小孩,他们圈坐成一团,不哭、也不闹,就瞪着大大的眼珠子看人。

看着这十一位小孩,因为有了认养的关系,而备感亲切,并不因为肤色不同、种族不同而有所隔阂。看着纯洁无邪的孩童让我们了解到,人种尽管有不同,但不能因人种不同而产生对立抗争,全世界所有的人种应是全人类共同拥有的资产。是黑人还是白人,只是因缘业力的显现,黑人有可能转世为白人,白人也有可能转世为黑人,若是因为人种肤色的不同而对立抗争,将是一种永无休止的恶性循环。

除了马拉维的德雷莎孤儿院,在刚果的穷乡僻壤里,往往少不了教堂的存在,我曾在教堂里歇脚,也接受过招待,牧师一人守着教堂,二十年或三十年就他一人,哪来选择?或许众生的需求,就是他最大的抉择。

利比里亚机场经验

一九九九年十一月(摘自慧礼法师手稿)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下午,因为一场轮椅捐赠的仪式,我抵达加纳阿克拉机场。加纳和南非有两小时的时差,在阿克拉必须等到十一点才能转搭GH510飞往利比里亚的蒙罗维亚。机票上注明有过境旅馆可以休息,所以在过境室里,向加纳航空的服务人员要求到过境旅馆休息,服务人员只有淡淡地说“你坐下”。

呆坐了一个小时,看到有人在登机,我将机票附有过境旅馆的说明书交给柜台人员,柜台人员为我办好登机证,只淡淡地说“你等着”,我只好留在过境室等待。但心里明白,应该不会有过境旅馆的服务,西非国家在过境室里有冷气吹就已经是“阿弥陀佛”了,怎能奢望过境旅馆的服务。

耗在过境室里,没有任何班机的起降广告牌,只有在每次播音时,竖起耳朵注意听着广播播报起飞的班机号码。十一点过去了,仍然没有GH510起飞的消息,前一晚的飞机上没有素食可吃,第二天早餐也没得吃,中餐更没人理会,又渴又饿,在机场的吧台里,用一美金买了一罐可乐补充体能。十二点过去了,仍然没有GH510的消息,又闲逛到免税商店,就只有两家店铺。看到架子上有饼干、汽水可以充饥解渴,尽管平时不吃饼干零嘴,现在看到饼干可是精神为之一振。

十二点三十分终于播报GH510开始登机检查的消息,大约两百多人排着长长的队伍,一一通过行李检查。登机室里挤满了人,嘈杂的人声,也没冷气,气氛显得躁闷。往停机坪望去,GH510班机正在抢修引擎。就等引擎修好,下午两点三十分班机终于起飞。

下午三点三十分,飞机在阿比让降落,上下旅客,旋又飞往蒙罗维亚。老旧的飞机上,坐着满满的旅客,真担心它载不动,在阿克拉看到抢修引擎的一幕,令我回想起两个月前在马达加斯加首都塔那那利佛机场跑道边,十几架报废的飞机残骸,东倒西歪的横躺一片,活像飞机坟场。非洲国家成了飞机终点站,老旧不堪的飞机全卖到非洲去,却又在非洲逞其余勇大显身手一番,但是看到飞机苍老的身影,机舱内老旧的设备,内心总是少了安全感。

蒙罗维亚是利比里亚的首都,国际机场办公场所小得可怜,就像台湾的乡村火车站的规模。提领行李的房间,不到一百平方米大,一时间挤进两百多人,混乱、拥挤、嘈杂、闷热,真想退出这里。前来接机的“大使馆”张秘书一再交代,必须看紧行李免得遗失,所以只好挤在人群中。

在这混乱的人群中,人人声嘶力竭,拉开喉咙穷喊。整个行李室内,超过一百二十分贝的高音量持续了一个小时。行李领完了,人退散了,仍不见我的行李出现,张秘书说有两种可能:一是遗失,一是留在阿克拉机场,只好办理行李遗失登记手续,再离开机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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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12月24日上午,非洲马拉维阿弥陀佛关怀中心慧礼法师率马拉维圆通学校学生20余人来到中国佛教协会参访,受到中国佛教协会学诚会长、演觉副会长的热情接待。

[寺庙]ACC阿弥陀佛关怀中心慧礼法师带领非洲马拉维圆通学校的21位孩子参访龙泉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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